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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运富教授应邀参加“学习强国”中华汉字文化名城大讲堂活动

发布人:   来源:   发布日期:2019-10-30

 2019年10月18-20日,为加强全国高校许慎文化教育传播联盟75所高校之间的学术交流,弘扬许慎文化、配合开展“学习强国”中华汉字文化名城大讲堂活动,河南省漯河市许慎文化园举办纪念许慎遣子进献《说文解字》1898周年系列活动,邀请全国知名学者进行了五场“学习强国”汉字文化系列讲座,郑州大学汉字文明研究中心主任李运富教授应邀参加。19日上午,李教授做了题为《〈说文解字〉的名义及功用》的报告,来自全国各地高校的500余名师生参加了报告会。

 李运富教授的报告分两个部分:《说文解字》的名义和《说文解字》的功用。

 关于《说文解字》的名义,一般认为“独体为文,合体为字”,所以“文”只能“说”,“字”需要“解”,“说文”与“解字”是并列的两件事情。

 李教授首先从“文”和“字”、“说”和“解”的联系与区别入手,认为“说”和“解”意义上原本相通,不必对立。“说”的对象不限于文,也可是字,“解”的对象不限于字,也可为文。“说”和“解”互补合成,“说文解字”即说解文字,形式上错综,意义上互补,应作综合性抽象式理解。

 对于“独体”“合体”的说法,李教授认为宋郑樵、明张自烈、清陈梦雷等把“六书”的前四书跟“文”“字”对应起来,形成“文 = 独体 = 象形+指事,字 = 合体 = 形声+会意”的观念,不仅不符合许慎的原意,与许慎对汉字形体分析的实际不合,而且理论上欠科学,实践上行不通。李教授指出, “独体为文,合体为字”观念的形成是出于对《说文解字·叙》“形声相益”的错误理解,即把“形声相益”理解为“形符与声符互相加合”,所以是“合体字”,而与之相对的“文”就是“独体字”。李教授从训诂、语法、逻辑等方面条分缕析,阐释了他的观点:第一,东汉以前,“形”没有“义”和“义符”的用法,“声”没有“声符”的用法,“益”也没有“加合、组合”的义项,所以把“形声相益”理解为“形符声符相互加合”缺乏训诂依据。第二,“形声相益”的“形声”应该与“六书”的“形声”作相应理解。六书的“形声”又叫“象声”“谐声”,是动宾结构,那么“形声相益”的“形声”也应该是动宾结构而不能理解并列结构。第三,“以事为名,取譬相成”的“形声”,指的是构件功能而不是全字结构,意为“形声”构件是“根据字符表达的事物拟定名称,并取个读音近似的字来标示这个名称的读音”。“形声相益”结构跟“取譬相成”类似,应该是指“用形化语言音义的方法造字以大量增加文字数量”,所以说“字者言孳乳而浸多也”。可见“形声”即“形化语言”,也就是把语言的音或义转化为可视符号(形),或者说根据语言的音或义来构造字形。许慎之所以把“初作”的叫“文”,是因为它的形体是依据物类描摹出来的,是“物象之本”;“其后”创造的称“字”,是因为它的形体是根据已有“文”的语言音义构造的,可以“孶乳而浸多”。可见许慎区分“文”与“字”,着眼点不是结构的“独体”与“合体”,而是形体的构造依据和方法,它反映了许慎对文字构造方法和取形途径分两个阶段的认识。无论是“文”还是“字”都需要说解,故曰《说文解字》。

 报告的第二部分,李教授以丰富的实证、缜密的思维,全面解析了《说文解字》多方面的功用和价值,包括文字学方面、词汇训诂方面、音韵学方面、文献学方面、思想文化方面等。

 文字学方面,李教授认为,《说文解字·叙》是我国第一部文字学论文,涉及文字的来源、演变、教学、解释、功用、字典编撰等内容;《说文》正文提供了分析汉字形体的方法:字理分析法、同形系联法、变异溯源法;建立了汉字形义系统;沟通了字词关系,其中保留的古文字形体,为考释甲骨文、金文、战国文字提供了线索。词汇训诂方面,《说文解字》分析字形本义,而本义是系联词义系统、解读文献的基础;又揭示了许多古书用字现象,可助益阅读古书。音韵学方面,李教授以《玉部》“玖”“媼”、《女部》“玫”为例,揭示了《说文解字》中的一字多音、方俗音变、古今音变等现象。文献学方面,李教授以《说文解字引经考》《说文解字引群书考》为例,说明《说文解字》博引群书,具有重要的文献学价值。思想文化方面,李教授以许慎对具体字符的说解为据,认为《说文解字》包含了思想道德(道家阴阳、儒家德行等)、社会历史、百科知识等多方面的内容。

 李教授的报告内容丰富,深入浅出,学员们听得兴趣盎然。报告会后学员还与李教授交流学习心得,气氛热烈。

(图 温  敏/文 温  敏 冯晓瑞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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