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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： 2009-04-05
空 中
《说符》：“宋有兰子者以技干宋元。宋元召而使见。其技以双枝，长倍其身……弄七剑迭而跃之，五剑常在空中。”[1][p.254]
按：“空中”一词表示“天空”义，较早较多地用于汉译佛典中。如后汉安世高译《佛说转法轮经》：“时有千比丘诸天神皆大会，侧塞空中。于是有自然法轮，飞来当佛前转。”（2—503）后汉康孟祥译《中本起经》“转法轮品第一”：“天承圣旨，空中白言，彼二人者，亡来七日。”（4—147）后汉支娄迦讖译《道行般若经》“摩诃般若波罗蜜功德品第三”：“譬如月盛满时，拘翼，从空中出，照明于星宿。”（8—431）“譬若飞鸟飞行空中无所触碍，菩萨行甫欲向空，至空向无想，不堕空中，不堕无想，悉欲具佛诸法。譬若工射人射空中，其箭住于空中，后箭中前箭……”（8—458）《撰集百缘经》“频婆娑罗王请佛缘”：“空中伎乐，不鼓自鸣，象马众鸟，相和悲鸣，虚空之中，雨众妙花。”（4—212）“布施佛幡缘”：“又于空中，有大幡盖，遍覆城上。”（4—238）西晋无罗叉译《放光般若经》“摩诃般若波罗蜜放光品第一”：“是时诸天香花众生香花，所可供养散如来上者，于空中合化成大台，于其台中垂诸幢幡。”（8—1）“摩诃般若波罗蜜问相行愿品第六十一”：“譬如众鸟飞行空中，而不堕地亦不住空。”（8—94）竺法护译《光讚经》“摩诃般若波罗蜜行空品第三之二”：“譬如飞鸟游行空中，出入于地，出无间入无孔……”（8—159）东晋法显《高僧法显传》：“诸天在空中白言，此非是过去当来诸佛成道处。”（51—863）“世尊将成道，诸天于空中唱言：白净王子出家学道，却后七日当成佛。”（51—864）
后汉魏晋时期中土文献中表“天空”义的“空中”亦多有使用。如《陶渊明集》卷四“杂诗”其二：“遥遥万里辉，荡荡空中景。风来入房户，夜中枕席冷。”[2][ p.115]卷四“咏贫士”其一：“暧暧空中灭，何时见余晖。朝霞开宿雾，众鸟相与飞。”[2][ p.123]晋干宝《搜神记》卷五：“心有所欲，辄空中下之。”[3][p.60]卷十七：“闻空中语云：‘催放双甘，乃听汝去。’”[3][p.214《太平御览》卷二：“《抱朴子》曰……日月星象，浮生空中，行止皆须气焉。”[4][p.7]又卷七十一：“《神仙传》曰：河上公汉景帝时结草为庵，于河之湄常读老子书，帝不解老子，数事遣问，公不答，帝驾从之，即跃身空中矣。”[4][p.336]又卷八十八：“《汉武故事》曰……有顷，紫黄气从西北来，散于殿前，肃然有风，空中有妓乐声，群鸟翔舞蔽天。”[4][p.421]又卷一百七十八：“王子年《拾遗记》曰……有二人皆腾虚缘木挥斤斧于空中，子时兴工至午时已毕，秦人谓之子午台。”[4][p.866]又卷三百八十一：“三国《典略》……又曰：齐武成曾有疾，自云初见空中有五色物，稍近变成一美妇人，去地数丈，亭亭而立。”[4][p.1758]
晚汉之前虽也有“空中”连用，但均不表示“天空”义，如《太平御览》卷五十二：“杨雄《蜀本纪》曰：秦王献五美女于蜀王，蜀王遣五丁迎五女，见大蛇入山空中，五丁引蛇山崩，五女上山化为石。”[4][P.254]“山空中”即“山孔中”。东汉王充《论衡·恢国篇》：“光武且生，凤皇集于城，嘉禾滋于屋。皇妣之身，夜半无烛，空中光明。”黄晖校释：“‘空’，《类要》九引作‘宫’，是也。……宫，济阳宫也。”[5][P.829]
倒 错
《周穆王篇》：“闻歌以为哭，视白以为黑，饗香以为朽，尝甘以为苦，行非以为是，意之所之，天地、四方、水火、寒暑，无不倒错者焉。”[1][P.111]
按：“倒错”，义为颠倒错误。其中“倒”义为“颠倒”，较早见于《诗经·齐风·东方未明》：“倒之颠之，自公令之。”而“错”义为“错乱、错误”，据
“倒错”一词在中古屡见如：西晋竺法护译《佛五百弟子自说本起经》“世尊品第三十”：“曾为治病医，世疗尊者子。合药分倒错，令疾转增剧。用犯此罪故，堕地狱甚苦。”（4—202）竺法护译《阿差末菩萨经》卷第五：“所宣法者终不倒错应病与药。”（13—601）竺法护译《舍头谏太子二十八宿经》（一名虎耳经）：“吾谓尊卑无差特，吾故则荷无四种。于是不应有瑕秽，卿辞本末则倒错。”（21—413）西晋法炬共法立译《法句譬喻经》第七“慈仁品”：“诸婆罗门言，星宿倒错阴阳不调故使尔耳。”（4—581）东晋僧伽提婆译《增一阿含经》卷第八“安般品”：“尔时日月倒错，运度失时。”（2—587）南齐求那毗地译《百喻经》“口诵乘船法而不解用喻”：“倒错法相，终年累岁空无所获。”（4—553）《魏书·崔浩传》：“若须並待成人而择，倒错天伦，则生履霜坚冰之祸。”[8][p.813]《水经注》：“或传书倒错，情用疑焉，而无以辨之。”[9][p.1167]《诸病源候论》卷之三十七“癫狂候”：“狂者，或言语倒错，或自高贤，或骂詈，不避亲疏；亦有自定之时。”[10][p.1076]卷之四十三“产后风虚癫狂候”：“邪入并于阳则狂，发则言语倒错，或自高贤，或骂詈不避尊卑也。”[10][p.1252]《晋书·刘毅传》：“使得上欺明主，下乱人伦。乃使优劣易地，首尾倒错。”[11][ p.1275]《晋书·刘毅传》：“臣州茂德惟毅，越毅不用，则清谈倒错矣。”[11][p.1278]《晋书·王羲之传》：“又自吾到此，从事常有四五，兼以台司及都水御史行台文符如雨，倒错违背，不复可知。”[11][p.2098]《梁书·武帝本纪》：“振衣朝伍，长揖卿相，趋步广闼，並驱丞郎。遂冠履倒错，珪甑莫辨。”[12][p.37]《太平广记》卷一百二十二“马奉忠”条：“又言语倒错惑乱，如失心人。更三岁而卒，则知志於报仇者，亦须详而后报之。”[13][p.862]《广弘明集》卷十“辩惑篇”“周祖巡邺请开佛法事”：“是则君臣杂乱，上下倒错，即事不可，古今未有。”[14][p.161]《法苑珠林》“敬法篇”第七“谤罪部”：“无端戏笑，互相轻凌，身心躁扰，文句倒错，迷惑义理，不得滋味，横事歘起，书写不终，当知是为菩萨魔事。”[15][p.581]
阳 光
《汤问篇》：“及冬而叩徵弦以激蕤宾，阳光炽烈，坚冰立散。”[1][P.176]
按：
百 口
《说符篇》：“人有滨河而居者，习于水，勇于泅，操舟鬻渡，利供百口。”[1][P.266]
按：“百口”表示“全家人口”、“全家性命”义，为晚汉魏晋时期的新义，在中古习用，如：《世说新语·言语第二》：“超曰：‘大司马方将外固封疆，内镇社稷，必无若此之虑。臣为陛下以百口保之’”。[26][P.118—119]《世说新语·文学第四》：“孟昶为刘牢之主簿，诣门谢，见云：‘羊侯，羊侯，百口赖卿！’”[26][P.278]《世说新语·尤悔第三十三》刘孝标注：“干宝《晋纪》曰：‘初，陆抗诛步阐，百口皆尽，得免祸’。有识尤之。及机、云见害，三族无遗。”[26][P.897]《世说新语·尤悔第三十三》：“丞相呼周侯曰：‘百口委卿！’周直过不应。”[26][P.899]《宋书·沈攸之传》：“岂不知俯眉苟安，保养余齿，何为不计百口，甘冒危难。”[27][P.1940]《宋书·萧思话传》：“此月五日，被驿使追命骑还朝，切齿拊心，辄已钟疾，虽百口在都，一非所顾。”[27][P.2015-2016]《宋书·邓琬传》：“琬曰：‘身南土寒士，蒙先帝殊恩，以爱子见托，岂得惜门户百口，其当以死报効。’”[27][P.2130]《宋书·沈文秀传》：“且卿百口在都，兼有坟墓，想情非木石，犹或顾怀。”[27][P.2223]《南齐书·高帝本纪上》：“其妾崔氏、许氏谏攸之曰：‘官年已老，那不为百口计！’”[28][P.11]《南齐书·柳世隆传》：“攸之大怒，召诸军主曰：‘……如其不振，朝廷自诛我百口，不关余人。’”[28][P.450]《魏书·彭城王传》：“今遭圣化，正应力兹愚老，申展尺寸，但在南百口，生死分张，乞还江外，以申德泽。”[8][P.579]《魏书·房法寿传》：“伯玉对曰：‘臣既小人，备荷驱使，缘百口在南，致拒皇略，罪合万死。’”[8][P.973—974]《魏书·崔辩传》：“崔公尚不惜百口，吾等何爱一身！”[8][P.1256]《魏书·杨播传》：“侃从兄昱恐为家祸，令侃出应，假其食言，不过一人身殁，冀全百口。”[8][P.1284]《魏书·萧宝寅传》：“大勋不报，翻罹荼酷，百口幽执，祸害相寻。”[8][P.1316—1317]《魏书·田益宗传》：“吾百口在彼，事理须还，不得顾汝一子也。”[8][P.1375]《颜氏家训·序致篇》：“年始九岁，便丁荼蓼，家徒离散，百口索然。”[29][P.4]《晋书·简文帝纪》：“超曰：‘大司马臣温方内固社稷，外恢经略，非常之事，臣以百口保之。’”[11][P.223]《晋书·周顗传》：“司空导率群从诣阙请罪，值顗将入，导呼顗谓曰：‘伯仁，以百口累卿！’顗直入不顾。”[11][P.1853]《晋书·孙盛传》：“至此，诸子乃共号泣稽颡，请为百口切计。”[11][P.2148]
慰 喻
《周穆王篇》：“精神荒散，昔者梦为
按：“慰喻”，安慰晓喻。为晚汉魏晋南北朝习用词语，如：三国吴支谦译《菩萨本缘经》“一切施品第二”：“即慰喻言，汝今可坐且莫愁苦。”“婆罗门问王：今善言慰喻于我有钱财耶？”（3—56）“月光王品第五”：“尔时大王告婆罗门，汝小远去听我慰喻诸臣民已，当相发遣。”（3—64）“兔品第六”：“自慰喻已投身火坑。”（3—66）“龙品第八”：“尔时龙王遣金翅鸟还本处已，慰喻诸龙及诸妇女，汝见金翅生怖畏不？”（3—69）竺法护译《正法华经》卷第三：“信乐品第四”：“不审财宝，其人慰喻，具解语之。”（9—82）东晋佛陀跋陀罗共法显译《摩诃僧祗律》卷第三“明四波罗夷法之三”：“若语聚落主方便慰喻，得衣钵者无罪。”（22—251）《三国志·魏书·张鲁传》：“又以鲁本有善意，遣人慰喻。”[30][P.265]《三国志·魏书·曹休传》：“休上书谢罪，帝遣屯骑校尉杨暨慰喻，礼赐益隆。”[30][P.280]《三国志·魏书·于禁传》：“文帝践阼，权称藩，遣禁还。帝引见禁，须发皓白，形容憔悴，泣涕顿首。帝慰谕（喻）以荀林父、孟明视故事，拜为安远将军。”[30][P.524]《三国志·魏书·田豫传》：“豫悉见诸系囚，慰谕（喻），开其自新之路，一时破械遣之。”[30][P.727]《三国志·蜀书·吕乂传》：“乂募取兵五.....诣亮，慰喻检制，无逃窜者。徙为汉中太守，兼领督农，供继军粮。”[30][P.988]刘宋求那跋陀罗译《杂阿含经》卷第二十一：“若比丘比丘尼，于我前自记说者，我则如是善哉慰喻教诫……”（2—147）《南齐书·王僧虔传》：“兄子俭于中途得病，僧䖍为废寝食。同行客慰喻之。”[28][P.591—592]《魏书·孝庄纪》：“是月，齐献武王于邺西北慰喻葛荣别帅称王者七人，众万余，降之。”[8][P.259]《魏书·京兆王传》：“请遣使镇别推检，斩愆首一人，自余加以慰喻，若悔悟从役者，即令赴军。”[8][P.401]“奏追论继太和中慰喻高车、安辑四镇之勋，増邑一千五百户。”[8][P.402]《魏书·济阴王传》：“法僧犹欲慰喻，显和曰：‘乃可死作恶鬼，不能坐为叛臣。’及将杀之，神色自若。”[8][P.449]《魏书·尉古真传》：“后从征和龙，眷督万骑前驱，慰喻降二千余戸。”[8][P.657]《魏书·穆崇传》：“肃宗时，河州羌却铁怱反，敕兼黄门，慰喻怱。”[8][P.675]元魏慧觉《贤愚经》卷第二“降六师品第十四”：“便至林间，乃欲自杀，帝释遥知，即下到边，问所由缘，慰喻其意。”（4—365）“七瓶金施品第十八”：“其人持一小阿输提往至蛇所，蛇见其人，心怀欢喜，慰谕问讯，即盘其身。”（4—369）梁释慧皎《高僧传》“晋邺中竺佛图澄”：“即自出宫，诣寺而慰喻焉。”[31][P.355 ]“晋长安释慧嵬”：“自称天女：‘以上人有德，天遣我来，以相慰喻。’”[31][P.406]
设 令
《仲尼篇》：“乐正子舆曰：‘设令发于余窍，子亦将承之。’”[1][P.143]
按：“设令”，假设连词，当“假如”、“假设”、“如果”讲。为晚汉以后词语，在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中土文献和佛典文献中使用很普遍。《大词典》“设令”条首引此例，言其表示“即使”。其实较早见于《汉书·翟方进传》：“[吾]欲举兵西诛不当摄者，选宗室子孙辅而立之。设令时命不成，死国埋名，犹可以不惭于先帝。”[7][P.3426]其它还如：三国吴支谦译《大明度经》卷第四“不退转品第十五”：“佛言：闻是设令动转者，当知其人不从过去佛受决，未升大士举中在不退转地。设令不动转念是经，虚空所致，作是思维不信邪言。”（8—495）《三国志·魏书·傅嘏传》：“贼之为寇，几六十年矣，君臣伪立，吉凶共患，又丧其元帅，上下忧危。设令列船津要，坚城据险，横行之计，其殆难捷。”[30][P.625]西晋竺法护译《正法华经》卷八“劝助品第十七”：“设令有人，独能施与，常给众生……”（9—118）《抱朴子内篇·微旨》：“设令见我，又将呼为天神地祗异类之人，岂谓我为学之所致哉？”[20][P.123]《抱朴子外篇·逸民》：“设令吕尚居周公之地，则此等皆成市朝之暴尸，而沟涧之腐胔矣。”[32][P.71]《抱朴子外篇·逸民》：“设令殷纣以尚逃遁，收而敛之，尚临死，岂能自谓罪所应邪？”[32][P.79—80]《抱朴子外篇·自叙》：“设令有人问我，使自比古人及同时，令我自求辈，则我实不能自知可与谁为匹也。”[32][P.679]《抱朴子内篇·对俗》：“设令抱危笃之疾，须良药之救，而不肯即服，须知神农岐伯所以用此草治此病本意之所由，则未免于愚也。”[20][P.50]袁宏《后汉纪·孝桓皇帝纪上卷》：“万人铸之，一人夺之，犹不能给。设令一人铸之，则万人夺之，虽以阴阳为炭，万物为铜……犹不足无厌之求也。”[33][P.405]《列子·仲尼篇》“矢注眸子而眶不睫，尽矢之势也。”张湛注：“今设令至拙者暗射，箭之所至，要当其极。”[1][P.141]《列子·汤问篇》：“后之人将谓今之无物，可乎？”张湛注：“设令后人谓今亦无物，则不可矣。”[1][P.147]《列子·杨朱篇》：“曰：‘理无久生。生非贵之所能存，身非爱之所能厚。且久生奚为？’”张湛注：“设令久生，亦非所愿。”[1][P.229]《三国志·魏书·董卓传》裴松之注：“华峤《汉书》：‘……今徙西京，设令关东豪强敢有动者，以我强兵踧之，可使诣沧海。’”[30][P.177]《宋书·武帝本纪》：“公曰：‘……若一旦迁动，便自瓦解土崩，江北亦岂可得至！设令得至，不过延日月耳。’”[27][P.19]《宋书·礼志四》：“设令得祀，令犹无亲奉之义。”[27][P.465]《宋书·乐志四》：“设令遭闇主，斥退为凡民。”[27][P.632]《宋书·庾登之传》附“庾炳之传”：“设令臣等数人纵横狼藉复如此，不审当复云何处之。”[27][P.1521]《宋书·范晔传》：“设令今时赐以性命，人臣图主，何颜可以生存。”[27][P.1828]《宋书·吴喜传》：“设令吾攻喜门，此辈谁不致力，但是喜不敢生心耳。”[27][P.2119]《南齐书·礼志下》：“设令祥在此晦，则去缟三月，依附准例，益复为碍。谓应须五月晦乃祥。”[28][P.159]《南齐书·王僧虔传》：“设令袁令命汝言《易》，谢中书挑汝言《庄》，张吴兴叩汝[言]《老》，端可复言未尝看邪？”[28][P.598]“设令吾学如马、郑，亦必甚胜；复倍不如今，亦必大减。”[28][P.599]《文选·刘孝标<辩命论>》：“若然者，主父偃公孙弘对策不升第，历说而不入。牧豕淄原，见弃州部。设令忽如过隙，溘死霜露，其为诟耻，岂崔马之流乎？”[17][P.751]《魏书·临淮王传》：“设令人强志广娶，则家道离索，身事迍邅，内外亲知，共相嗤怪。”[8][P.423]《魏书·崔浩传》：“设令国家与之河南，彼必不能守之。自量不能守，是以必不来。”[8][P.817]《魏书·刁雍传》：“臣镇去沃野八百里，道多深沙，轻车来往，犹以为难，设令载谷，不过二十石，每涉深沙，必致滞陷。”[8][P.868]《魏书·崔亮传》：“设令十人共一官，犹无官可授，况一人望一官，何由可不怨哉？”[8][P.1480]《晋书·宣帝纪》：“设令贼以二万人断沔水，三万人与沔南诸军相持……”[11][P.16]《晋书·礼志中》：“设令昌父将前母之子来入中国尚在者，当从出母之服。”[11][P.636]《晋书·礼志中》：“尚书八座以为‘设令有人于此，父为敦煌太守，而子后任于洛……’”[11][P.638]《周书·韦孝宽传》：“设令晋州徵兵，二日方集；谋议之间，自稽三日……”[35][P.539]《隋书·五行志上》：“尝谓侍臣曰：‘……设令朕与士大夫高选，亦当为天子矣。’”[23][P.625]
以上例证表明《列子》一书中明显存在着晚汉魏晋时期的新词。正如
（本文发表于《古汉语研究》2009年第1期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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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36]文中所引汉译佛典资料均用日本大正新修大藏经本.
[37]文中所引用佛经资料的真伪问题参考梁启超.佛学研究十八篇[M].沈阳:辽宁教育出版社,1998.俞理明.佛经文献语言[M].成都:巴蜀书社,1993.汤用彤.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[M].北京:北京大学出版社,1997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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