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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 2014-09-18
近日,《人民日报》、《文艺报》、《文学教育》等权威报刊,相继发表关于我院李勇副教授专著《“现实”之重与“观念”之轻——论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乡村小说叙事》(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,2013年7月)的书评文章。
该专著由李勇老师的博士论文修订而成,主要以近二十年中国乡村小说为研究对象,从主题、形象、作家创作心理等方面,探讨了社会转型加速背景下的文学新变,以及知识分子的精神状态。该书出版后,在业界引起良好的反响。
李勇老师2010年入职以来,一直致力于中国当代文学研究,在乡村小说叙事、海峡两岸文学比较等方面,都有突出的成果。除专著外,还在《文学评论》、《人民日报》、《小说评论》、《文艺评论》、《文艺报》等国家A类权威(核心)期刊发表学术论文20余篇,主持教育部社科基金、中国博士后基金等科研项目多项,并获河南省社会科学优秀研究成果二等奖等。
书评之一:
把脉文学 透析时代
——读李勇《“现实”之重与“观念”之轻》
19世纪中叶,西方列强以坚船利炮打开古老中国的大门,中国农耕文明开始受到无情冲击,中国由此开始了一段屈辱历史。这本是国人长久以来形成的一个常识性的认知,但是在晚近30年,尤其是最近20余年来,受西方现代化理论的影响,这种认知却有所修正,人们在确认这部屈辱历史的同时,又不得不承认,中国社会现代化的历史,也肇始于兹。承认这样一个事实,无异于说,西方列强这种强力的野蛮的方式,在客观上也给我们带来了另一种结果,这就是现代化。现代化确实包含有某些对人类有用且适用的东西,所以才被广泛接受。但因为西方的现代化在先,来自内部驱动,其他地区的在后,靠外力推动,所以就有了先后内外之别。有学者把西方的现代化称作原发内生型的,中国和其他许多发展中国家的则是后发外生型的。正因此,所以也就不免事事落后,处处不如人,就得急起直追,迎头赶上。这样一来,也就容易助长急躁情绪,滋生激进主义,在具体的言行中,有可能免不了急于事功,所以尤其需要警惕浮夸冒进。
以上是我读李勇专著《“现实”之重与“观念”之轻》后的一点感慨。他的这本书研究上世纪90年代以来的乡村小说叙事,很容易让人从上世纪90年代以来乡村社会的变动,联想到这变动背后隐含的上述历史因素。虽然中国乡村社会受现代化的冲击并非始于90年代,但90年代以来乡村社会所发生的变动,却是前所未有的。此间,以市场经济取代计划经济为标志,中国开始重新回归或再度加入“世界市场”,并借助新的全球性的经济一体化趋势,力图将中国社会的现代化进程推向一个新阶段,这就是乡村在当下中国的历史情境。与半封建半殖民地时代的中国所追求的现代化不同,它不是全盘接受由西方“植入”的现代化模式和“推销”的现代化成品,而是根据中国的国情,依靠自身的力量,探索适合于自己的发展道路。与计划经济时代苏联模式的现代化不同,它不是单一的、封闭的,靠政治和行政的手段规划的,而是多元的、开放的,借市场力量推动的。凡此种种,正因为存在这些区别,所以它是以独立自主的现代民族国家为主体,建立在深厚的民族传统和独特的“中国经验”基础上,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所追求的现代化。这样的现代化追求,影响于文学,尤其是乡村小说叙事的,自然既不同于西方,也不同于过去年代的中国,但却因为与西方和过去年代的中国有着紧密的历史关联,而综合了西方的现代化和过去年代中国的现代化追求的各种因素,因而显得异常复杂。李勇这部书,用历史的比较的方法,通过具体的个案分析,用丰富的实证材料,论述了这种复杂性的种种表现,以及过去年代乡村小说叙事的种种变化,是中国社会现代化进程和中国文学现代性观念演变的一个极好注脚。
当然,现代化被认为是历史的发展和进步,但这个过程,伴随着极大的痛苦和牺牲,会激起情感和理智的巨大反弹。这其中所隐含的矛盾和困惑,不管包含了人们何种态度和想象,可能都有其合理性或合法性依据,而不宜用一些抽象的历史标准或道德标准妄加评判。西方现代化历史悠久,但在中国,诸多现代性因素尚在发育之中,只要这个现代化的过程没有结束,这种复杂的现代性情感,在文学中还将反复出现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李勇的这部专著,无疑给未来的研究者留下了一份历史记录。
(载《人民日报》2014年08月05日第24版,作者:於可训)http://www.chinawriter.com.cn/wxpl/2014/2014-08-05/213652.html
书评之二:
转型时代的乡村叙事研究
上世纪90年代以来,文学开始有了现实化转向,从90年代的“现实主义冲击波”到新世纪的“底层写作”、“非虚构写作”,它们最典型的特征便是对现实的关怀和写实的文风。从其现实关怀的意愿强度和写实力度来看,即便放置于整个20世纪以来的中国文学发展史,上世纪90年代之后的文学也是颇有些独异的。
李勇的《“现实”之重与“观念”之轻——论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乡村小说叙事》选取的是“20世纪90年代以来”这20年间的文学创作,这一时期是中国社会转型最剧烈的,而社会转型作用于文学最甚的,又莫过于乡村叙事的诸种新变。近年的乡村叙事新变(转型)有目共睹,题材和写作视域的拓展自不待言,更根本的是作家精神层面的动变。这种动变究竟是怎样的?它背后蕴含了哪些值得我们关注和思考的东西?读完李勇的这本专著,我觉得这正是作者想告诉我们的。
专著取名为《“现实”之重与“观念”之轻》,一“重”一“轻”,非常准确地把握了当下乡村叙事所存在的问题。如书中所言,当代文学有着“现实认知的困难”和“文学表达的困难”。专著的二、三两章是对“问题”表现和原因的深入探讨,其中第二章对“能人”形象塑造的分析,最能体现作者对“问题”的细致观察,第三章则是从作家(知识分子)心理状态和文化人格角度分析了“问题”背后的深刻原因。作者所指出的中国作家“理性能力不足”的问题并不新鲜——它实为中国作家的一大痼疾,但他所择取的个案(阎连科、贾平凹),以及对这些个案精彩细致的分析,则充分揭示了这一问题在新的社会历史条件下的生动表现。
李勇近年来一直致力于乡村叙事研究,本书是他近年来对此长期观察和思考的结晶。在书中,作者对近20年乡村叙事潮流的概括(“解体”——“凝聚”——“溃散”)形象而精确,他将农民形象、作家心态作为深入分析的重点,也是极具问题意识和批判精神的。不难看出,作者掌握的作品材料非常丰富,对相关社会学、心理学知识的借鉴和运用也非常恰切,特别是在对具体作家作品的分析上贯注了自身的生命激情和感受,显得尤为难得。
对乡村叙事的研究面临着乡村写作的前景问题。对此,书中第一章第三节有详细的探讨。不过,囿于理论层面的探讨总有些纸上谈兵的味道,对于作家和具体的文学创作而言,这个问题要来得更为具体和实在。当下,乡村写作依然在持续,甚至有高涨的势头。因此,我们期待出现更多有新意的乡村叙事研究。
(载《文艺报》2014年4月14日第二版,作者:余中华)
http://www.chinawriter.com.cn/wxpl/2014/2014-04-14/200055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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